时事经纬
13-11-14
联合国:阿富汗今年鸦片产量将创新高
联合国毒品及犯罪问题办公室发表的新报告说,阿富汗今年的鸦片产量将比去年提高17%,达到6400吨左右。
报告说,阿富汗今年用于种植鸦片的耕地面积增加了7%,达到22万4千公顷左右。
分析人士说,阿富汗的鸦片产量占世界非法鸦片总产量的80%以上,非法鸦片交易的利润为塔利班叛乱活动提供了资金。
自美军2001年进入阿富汗以来,美国为遏制鸦片交易花费了78亿美元。
利比亚城市议会政府遭袭击
利比亚官员说,利比亚东部国际承认的政府控制的地区发生汽车炸弹爆炸,造成至少四人死亡,大约20人受伤。
中美首脑会晤 共议韩半岛问题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和美国总统奥巴马12日就韩半岛问题进行了对话。最近,被朝鲜扣押的两名美国人获释,朝美关系出现变化迹象,再加上中美首脑共谈韩半岛无核化问题,因此围绕朝核问题,相关国家可望积极开展接触和对话。
当天在亚太经合组织(APEC)领导人非正式会议闭幕后,两位首脑举行会谈,并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了联合记者会。奥巴马在记者会上表示:“我们一致认为,朝鲜的核开发项目不会成功。”习近平也重申原有的“韩半岛三大原则”,表示将坚持致力于实现韩半岛无核化、维护韩半岛和平与稳定。同时,要通过对话和协商解决韩半岛核问题。他还强调重启六方会谈说,相关国家要积极开展接触和对话,共同努力为重新启动六方会谈营造条件。
朴槿惠今日出席东亚峰会 与安倍晋三再次邻座
正在缅甸访问的韩国总统朴槿惠13日将先后出席东亚峰会(EAS)和东盟与韩中日(10+3)领导人会议,就朝核问题和国际安全问题等进行讨论。
当天上午,朴槿惠将出席东亚峰会,同与会各方围绕埃博拉疫情、伊拉克境内的极端组织“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兰国”(ISIL)问题等国际安全问题进行讨论,之后于当天下午出席东盟10+3会议,就区域内合作、朝核问题等交换意见。朴槿惠作为韩中日三国会议协调国首脑,将与轮值主席国缅甸总统吴登盛共同主持此次东盟10+3会议。
朴槿惠将在上述两个会议上与安倍相邻而坐,因此两人很有可能继日前在北京会面交谈后再次进行交谈。两位领导人10日晚出席由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主持的APEC领导人欢迎晚宴时,就两国间悬而未决的各种问题交换了意见。
当天晚上,朴槿惠将结束对缅甸的访问转往澳大利亚布里斯班。
安倍与李克强在东盟会议晚宴前短暂交谈
据日本政府随行官员13日透露,安倍晋三首相12日晚在缅甸首都内比都出席东盟相关首脑会议晚宴时与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进行了短暂交谈。
官房长官菅义伟13日在记者会上透露,安倍和李克强在短暂交谈中确认要发展两国的战略互惠关系。
据悉,安倍是在晚宴开始前于休息场所与李克强进行短暂交谈的。
日本外相称日中四点共识不具约束力
有关日中两国7日发表的四点共识,日本外相岸田文雄13日在参院外交防卫委员会上表示:“这是不具法律约束力的文件。只是总结了日中之间取得一致的内容,并不带有国际承诺。”
安倍晋三积极评价中日关系解冻
周二,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乐观地表示,他相信日本和中国为修复关系,已经迈出了重大的一步,从现在开始双方应该会有频繁的对话。
这是安倍晋三在周一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会面后,首次公开发言。他说,为了亚太地区的利益,两国有责任为建立一种基于战略利益的“互惠关系”而共同努力。
新闻发布会上,安倍晋三表示,他在论坛期间与俄罗斯总统普京举行了“面对面”的会晤,双方讨论的话题是,在201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70周年之前,缔结日俄和平条约。
就在中国与俄罗斯关系更加紧密之时,日本与俄罗斯的关系也得到了发展,分析人士称,其背后的原因是双方都希望阻止中国成为一个地区超级大国。和平条约有助于将日本和俄罗斯捆绑起来,从而制衡中国的崛起。
东盟峰会结束未发声明 或因南海分歧
第25届东盟峰会12日上午召开全体会议,但会议之后,却没有宣布会议的具体内容,直到本台截稿为止,没有看到任何声明。不过有迹象显示,东盟峰会确实讨论了棘手的南海危机,一般估计,东盟领导人也许未能达成共识。
第25届东盟峰会结束后,第九届东亚峰会13号将在内比都召开,这是东盟与8个对话国的10+8峰会,8国是:中国,日本,韩国,俄罗斯,印度,美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奥巴马,李克强,梅德韦杰夫都将参加这次东亚峰会。
中美达成新的气候、军事协议
美国总统奥巴马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改善不时陷入紧张局面的中美关系方面取得重大进展,两国在两天马拉松式的谈判中达成了新的气候、军事、贸易和签证协议。
美国官员表示,中美领导人周三出人意料地就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做出了一项新的切实承诺,中国首次同意在2030年左右或更早停止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增加。
习近平和奥巴马还达成两项旨在避免亚洲军事对抗的新协议,一项协议是关于互相通知军事演习等重要活动,另一项协议是关于在海上或空中相遇的行为准则。
在此次峰会举行前不久,两国还达成协议,将旅游和商务签证的期限延长至10年。此外还同意取消半导体和其他IT产品的关税;支持者称,相关协议将涵盖约1万亿美元的产品贸易。
习近平周三在与奥巴马会谈时表示,中美关系已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两国的合作是“新型大国关系”,他愿同奥巴马一道为此作出努力。
奥巴马表示,无论是两国的国情和愿景,还是外交政策,美中两国都存在重大分歧。但他说,双方在尽可能地合作。
这些协议是中美在并不稳定的两国关系的核心问题上取得进展的少有迹象。美国正努力巩固自己在亚洲的影响,而中国决心成为该地区最重要的军事和经济力量。
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中国问题专家格拉泽认为,此次峰会的成果要多于许多人的预期。
美国官员表示,习近平与奥巴马周二晚间的会谈原本计划3小时内结束,但最终持续了4小时40分钟。
助手们称,这项进展反映了奥巴马对加强中美关系的愿望,这也是他过去执行的亚洲政策三大要点之一。他还打算加强美国驻亚洲的军事力量并促进缅甸的民主。奥巴马下一站将访问缅甸。
对于习近平而言,在这些全球重要事务上达成的协议有助于与美国进一步建立习近平所谓的新型大国关系——作为平等的两个国家。分析师称,北京方面也担心奥巴马的继任者可能对中国采取更强硬的立场。
目前供职于布鲁金斯学会的一位前国务院和国家安全委员会官员巴德称,他们正试图令两国关系未来几年进入积极的轨道。
一名高级政府官员告诉记者称,气候变化协议应会推动下个月正式开始的温室气体减排国际谈判。美国高级官员在早些时候的记者电话会议上称,几个月来中美双方一直在协调减排计划。
美国表示,将把减排速度增加一倍,计划到2025年将温室气体排放量较2005年减少26%至28%。
在中国加强对东中国海(中国称东海)和南中国海(中国称南海)争议海域的领土主张之际,中美建立更好的军事关系具有必要性。
美国副国家安全顾问Ben Rhodes称,中美应避免无意中推动的紧张局势升级,同时应避免再次陷入可能导致冲突的意外局面,这一点极其重要。
奥巴马周三在公开声明中表示,在讨论中国的领土争议方面,中美双方取得了重要进展。他说,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多进展。
中国国防部表示,相关协议对于促进中美战略互信,以及构建一种新型军事关系将具重大影响和意义。
防务分析人士称,上述协议是一项涉及范围更广泛的努力的一部分,这项努力旨在鼓励中国军方采用国际惯例,同时也是为了说服其他亚洲国家达成类似协议。
分析人士表示,该通知机制涵盖了演习、主要防务报告和防务政策的重大变化,而行为准则包括了舰船操作人员在舰船彼此靠近时的操作规范。这些人士称,在后续磋商中这些准则涉及的范围将扩大,以便将飞机包含在内。
美国海军军事学院中国海事研究所所长达顿说:“我们需要第三个渠道来调节我们之间的分歧。”他说:“美中之间的海上关系非常重要,不能对海上相遇进行随机处理。”
奥巴马在任期最后两年中针对中国的策略主要是寻找两国能够取得进展的领域。
奥巴马:中国是美国亚洲战略核心
美国总统奥巴马11月12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举行了会谈。在会谈后共同会见记者会上,奥巴马称与中国的合作是美国重视亚洲战略的“核心”,使用与以往不同的表现显示重视对华关系的姿态。
奥巴马在记者会上主动提及中日首脑时隔约3年举行会谈一事,对两国紧张关系出现缓和的动向表示“欢迎”。
因为尖阁诸岛(钓鱼岛)问题有可能发展成中日间的偶发冲突,可能发展成美军基于《日美安全保障条约》出兵支援的事态。美国此前一直对中国感到不满,但此次并未批评中国。
在2天时间里包括用餐在内,受到“国宾待遇”的奥巴马与习近平的会谈长达10个小时,两人努力展现出友好的氛围。双方设定了新的温室气体减排目标,在地球课题上展开合作。奥巴马还表示“将强化合作,以应对恐怖主义和埃博拉病毒”。
两国领导人还对网络安全和货币政策进行的讨论。奥巴马还与中国总理李克强进行了会谈。
习近平强调“去年6月,我和奥巴马总统在安纳伯格庄园会晤,一致同意共同努力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同时指出“中美应该继续就亚太事务加强对话和协调,尊重和照顾彼此在本地区的利益和关切,携手为亚洲安全作出贡献,这是相辅相成的,不是相互排斥的”。描绘了中美两国存在感日益提升的蓝图。
在记者会上奥巴马表示“美中合作是美国重视亚洲战略的核心(heart)”。在此之前美国的重返亚洲战略一直被解读为扩大与日韩等同盟国的合作,以抑制中国在军事和经济层面的崛起。
如果按字面意思解读奥巴马的发言,则很接近于中美主导世界秩序的“G2”论。奥巴马表示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称“美国支持中国发挥负责任的作用”,用婉转的方式敦促中国。
美国曾以11月4日的中期选举为由,请求中国将亚太经合组织峰会的日程从原定的10月中旬调整到11月上旬,这也是此次奥巴马欠的一个人情。
但如果给各国以美国支持中国的印象,很可能招致受到中国压力的相关国家的不信任。不少观点认为奥巴马“美中合作是美国重视亚洲战略的核心”的发言只是给中国的“空头支票”。由于在中期选举中惨败,在共和党占据优势的美国国会中,对华强硬论调出现增强,估计奥巴马回国后将被迫对其发言作出解释。
敏感提问再次暴露中美深刻分歧
在为奥巴马访华做准备工作期间,白宫曾大力游说中方采用记者的提问,而中国政府只是在两国领导人一起站在人民大会堂的前一天才终于答应了。
起初,习近平似乎对《纽约时报》记者的两个问题置之不理:中国是否担心奥巴马政府转向亚洲代表着美国遏制中国的努力?在中美达成更广泛的签证协议的背景下,中国是否会放松其拒绝向一些外国记者发签证的做法?
习近平说,新闻机构、包括《纽约时报》的签证问题,是他们自己制造的。他说,中国政府保护媒体的正当权益,但媒体需要遵守中国的法律。他说,“某一件事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了,这个可能确实是有某方面的原因。”显然是承认新闻报道与拒绝延长签证之间的联系。
习近平《纽约时报》像是出了问题的车。“一个车子如果开到半截抛锚了,我们都要下来检查一下哪里出了毛病,”他说。
他的另一句话没有翻译成英文,“我们中国人讲,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俗语也可以翻译为“什么人制造了问题,应该由那个人来解决”。
习近平还直言不讳地警告美国和其他国家,不要涉足香港亲民主示威活动,他认为香港示威是非法的,这是回应一个提给奥巴马的问题时说的,奥巴马被问及中国媒体中流传的有关美国在香港煽动骚乱的谣言。
“香港事务纯属中国内政,外国政府不应以任何方式干涉香港事务,”这位中国领导人声明。“毋庸讳言,任何地方都必须维护法律和秩序。”
习近平表示,他不认同一种观点,即奥巴马转向亚洲的做法——包括拟议中的一项不包括中国在内的区域贸易协议——是美国遏制中国的一种努力。他还对中国国有媒体最近出现的反美浪潮不以为意,他说:“我不认为这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
总的来看,习近平的话为人们提供了中国国家主席罕见的、不加掩饰的一面,在迅速巩固权力之后,他已在自己任期上度过了两年。他对偏离通常的有关“大国”关系重要性的讲话稿没有表现出迟疑。
就奥巴马而言,他试图坚持强调与中国的合作。他也尖锐地反驳了认为美国对亚洲地区的新专注应被视为一种威胁的观点,他说:“我们的对话给了我们一次驳斥一种观念的机会,即我们转向亚洲是为了遏制中国。”
奥巴马说,他向习近平保证,美国与香港的抗议活动没有任何关系。他说,“这些问题最终要由香港人民和中国人民自己决定。”他指的是抗议活动提出的实现全面民主选举的要求,但他表示支持言论自由的权利。
总之,奥巴马提到人权时做了仔细的平衡。他提到美国拒绝承认独立的台湾或西藏。他还赞扬中国在与伊朗的核谈判中起的作用,中国为应对西非埃博拉疫情做出的响应,以及中国在与拥有核武器的朝鲜打交道上的作用。
奥巴马对中国国有媒体最近一大堆对他本人及美国的恶毒负面报道不以为然。他说,无论在中国还是美国,作为一个公职人员都不应在乎无情的新闻报道。他补充说,“我坚信重在行动,而不是言论。”
白宫官员告诉记者,总统在记者会上专门点名让时报记者提问,因为该报的几名驻中国的采编人员都被中国政府拒绝了签证。
英媒:美国和中国将确定新的世界秩序
英国《卫报》星期三(11月12日)发表署名评论,形容“美国和中国将确定新的世界秩序”。
这篇署名Natalie Nougayrede的文章说,世界目前正经历着多重危机,也存在着诸多的国际敌对状态。
中东和欧洲大陆都出现新的对抗,亚洲则存在着敌对争端,世界局势一团糟。
从表面上看,在欧洲衰弱和美国的力量似乎正在下降的情况下,由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组成的“金砖五国”应该得到了表现的机会。
但是文章提出疑问说,除了对美国的主导地位感到不满之外,“金砖五国”还有什么共同点呢?
五国之中只有中国可以声称自己没有受到经济危机的太多影响。
中国和印度并不是历史上的朋友。中俄之间目前虽然在天然气方面紧密合作,但也不是历史上的朋友。
事实上,中国正在独自挑头,希望同美国在一个平等的和相互联接的基础上打交道。
中国的经济和金融与美国的经济和金融紧密缠绕,其利益并不一定同其他“金砖五国”成员相一致。
文章说,中国注意力的重点并不在“金砖五国”,而是在决定国际安全问题的核心,也就是美、英、法、中、俄五个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再加上德国。
印度外交官曾在私下表示,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对话可能会给印度带来不利影响,美国最终可能将无法抗衡中国的地区扩张。
他们还说,如果西方把俄罗斯进一步推向中国,情况会变得更糟。
美国官员同时表示,美国经济正在以好于预期的速度恢复,美国有信心重建自己的全球地位。
文章最后说,中美关系将确定未来的世界新秩序,世界其他国家明白这一点,而且正在努力确保自己未来的利益和地位。
习近平强调从6个重点方向推进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建设
习近平12日在人民大会堂同美国总统奥巴马举行会谈,就中美关系及共同关心的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坦诚、深入交换意见。双方重申安纳伯格庄园会晤时就发展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达成的目标,习近平提出要从6个重点方向进一步推进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建设。会谈取得多项共识和成果。
第一,加强高层沟通和交往,增进战略互信。我愿同奥巴马总统保持经常性沟通。双方应该更好发挥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人文交流高层磋商等机制性对话的作用。
第二,在相互尊重基础上处理两国关系。中美作为国情不同的两个大国,应该尊重彼此主权和领土完整,尊重各自选择的政治制度和发展道路,不把自己的意志和模式强加于对方。这是两国关系保持健康稳定发展的重要前提和基础。
第三,深化各领域交流合作。中美拥有广泛共同利益和坚实合作基础。双方应该扩大和深化经贸、两军、反恐、执法、能源、卫生、基础设施等重要领域务实合作,为两国关系注入新的动力。积极促进两国政府、议会、地方、智库、媒体、青年等各界交流,夯实两国关系社会基础。
第四,以建设性方式管控分歧和敏感问题。坚持通过对话协商,妥善处理敏感问题,不做损害对方核心利益的事,全力维护两国关系稳定发展大局。
第五,在亚太地区开展包容协作。我曾多次说过,宽广的太平洋足够大,容得下中美两国。双方应该致力于在亚太地区开展积极互动,鼓励包容性外交,共同为地区和平、稳定、繁荣发挥建设性作用。
第六,共同应对各种地区和全球性挑战。中方愿同美方加强在伊朗核、朝核、阿富汗等地区热点问题以及反恐、气候变化、传染病防控等全球性问题上的沟通、协调、合作,共同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人类发展作出积极贡献。
香港观察:APEC 带给占中人士的视野
据香港最新的消息,执达吏最快将于11月14日(周五)进行移除占领区域障碍物,即执行法庭禁止堵塞旺角马路及金钟中信大厦出入口的禁制令。警方已通知负责处理占领事件的约七千名警员候命,并取消本周末休假,协助拘捕阻挠的示威者。
观察这次APEC 会议,可为香港占中派带来一些启悟:
一、中美依赖,不因占中翻脸
占中派则期望,这场争取民主运动能得到国际关注。奥巴马此行向习近平表示,香港市民有言论自由,他期望香港有公正公平和透明的选举;但他否认美国参与近期香港示威活动。美国《纽约时报》上月初早已引述一名华府高层官员表示,美国不希望香港「占中」示威活动影响中美关系。故此,占中派期望美国作全力、无限支持占中,是不可能的;因美国依赖中国在反恐、北韩、伊朗、经济危机等问题共同合作;此行中美在气候及军事等达成协议。可见,作为超级大国的美国尚且要面对政治现实,香港占中派也不能空谈理想,应尽早自行撤退,务实的反思如何把理想实践出最大利益。
二、对日强硬,领土主权不可失
香港占中人士应该理解,中国对领土主权从不退让。中共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绝不容分离,因而,中国在处理香港政改事宜上会从国家大局考虑,不容香港选出与中共路线不一致的特首,一旦选出如台湾的李登辉,支持钓鱼岛是日本的,又或选出一个主张港独的特首,那对中国是不堪设想的。
三、中韩缔结FTA,韩农抗争受重视
这次APEC于北京举行期间,习近平与韩国总统朴槿惠于10日号签署自由贸易协议(FTA)。FTA 生效后,韩方对医药用品、半导体制造装备等六千多项货品取消关税,另有冰箱、洗衣机、化妆品等五千多种类别,将分别在5至20年内开放。值得注意的是,韩方将人参、苹果、大米、辣椒等农产品并不列在让步的货品清单之内。韩农的抗争不为外界所陌生,他们向来抗议进口会冲击国内农业的发展,自今年起韩农已多次展开抗争行动。
韩方在FTA中,为国内农畜业持续发展而列作保护,不能说不与韩农抗争的效果相关。至于这次香港的占中抗争,无论香港及内地官员都表示,已得悉港人的需要。尽管政改的修正未必如愿达到,但预料在未来的民生及青年政策,港府及社会各界都会额外注意改善。
四、中共虽一党专制,但受制于国际规则
占中人士不妨观察,中国在国际间相当守法,国际规则如何促进内地法治的实践,值得深思。法治文化不易建立,民主进程也是,急也急不得,只要循序渐进,走向正确方向,便值得赞赏。现在中国倡议成立FTAAP,将在亚太地区扮演更重要角色,港人从中可多加研究及发掘商机,例如:国际知识转移、人民币离岸服务、为内地企业走出去等,以提升香港的竞争力。
五、APEC财长会议取消在香港举行,北京对港不放心
港人不要忘记,这次APEC峰会之前举行的财长会议,原先定在香港举行,但由于中央忧虑占中引发震荡,于今年2月宣布改在北京举行。香港占中卒于9月底展开大规模占领,经此一役,令人担心中央对香港不能予以信任。
过去,北京办奥运,香港获分一杯羹办马术比赛;将来港人一旦抗争持续,北京对港不放心,有可能失去内地给予香港在经济上的优惠,甚或减低对香港的原有依赖。当前国际以中国为经济火车头,占中人士却要去中国化,香港怎能在不依赖中国经济成长又具效益?中港如何重建互信关系?值得三思。
占中三子或下周五自首负公民抗命刑责
受国际关注的香港学生和市民争取真普选的占领行动,11月12日踏入第46天。据悉,将自首作为公民抗命重要一环的和平占中运动的三位发起人,有计划于下周五自首,以向公众彰显尊重法治的精神。不过,学联以及部分泛民人士对近期内自首有保留,强调尽管愿意承担公民抗命的刑责,但目前政府未对诉求做出任何让步,而如果警方清场,更倾向于接受警方拘捕。
据明报星期三报道,占中运动三位发起人戴耀廷、陈健民和朱耀明,计划21日星期五左右自首,但具体日子仍要与参与占领运动的学联、学民等其他团体商讨。而占中运动的义工和纠察也可自行决定是否参与自首。占中三子重申,自首并非要撤退,但是要显示占领者愿负刑责,尊重法治。
占中发起人陈健民和戴耀廷几个星期前就开始提出自首的问题,并在占领运动满月之际,先后返回大学复教。而戴耀廷更在11月8号接受港台专访时提出,希望在几个星期内自首,承认参与未经批准的集会,不过,他没有明确点名日期。
戴耀廷强调,会尽量配合其他团体的行动,包括辞职公投,重申自首并非“退场机制” ,因为任何团体提出退场机制都没有多大意义,是否撤离最终要由占领者决定。他批评政府至今未回应示威者的诉求,只想让市民退场,不解决问题又浪费时间。
戴耀廷表示,担心占领时间越长,就会让原先的支持者,即使不反对,也会变成中立,减弱占领运动的力量。他认为,在公民抗命原则下,要考虑行动对社会的干扰与达到目标之间,是否合乎比例,还要考虑争取成功的机会有多大,目前虽未到极限,但越来越近。
戴耀廷女儿称爸爸是英雄但“白了的头发让我心痛”
戴耀廷的女儿以“汤也”的笔名,在“香港独立媒体”网站首次透过文章赞扬父亲,以父亲无私无畏的精神为荣,对自己是戴的女儿感到自豪:“你(父亲)是我一辈子最崇拜的偶像,最尊敬的英雄。”
在“我的爸爸”为题的文章中,戴的女儿写道,两年前提出以公民抗命争取民主之后,父亲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由教授变为走在香港政局最前线的民主战士,而父亲为筹划占中,不断接受访问、开会、出席活动、游说各方,还要继续备课、改卷、写论文。
她形容,父亲感性、细腻、温文尔雅:“他也说过自己很胆小,所以我知道他面对着这么庞大的压力一定吃不消。他一直都说,最不希望运动发生的人就是他自己;可是,他从没有退缩过,每一天,他都鼓起勇气去应付一切的质问与批评。”
“不知多少次,爸爸在星期日上教会时,突然崩溃痛哭,我在旁边不知所措”,但戴却咬紧牙关面对。
占中爆发时,她在澳洲当交换生,立刻买即日机票回港:“这不只是为了去见证大时代的发生,更是想回到爸爸身旁,以女儿的身份为他打气。”占领期间,她看着父亲从没休息:“白了的头发,沙哑的嗓子,捶着腰蹒跚的步伐,都让我心痛到不行。”她续指社会对爸爸的批评越来越刻薄:“慢慢我开始害怕上facebook,看新闻,甚至见到任何人。我不想再看到任何指骂我爸爸的留言……我问爸爸,难道你不在意吗?他却心平气和地回答说,这是他们的意见,我应该接纳,这样才是一个民主的运动。”
她指父亲已把反对者的意见转化成改良运动的策略:“这份广阔的心胸和破釜沉舟的勇气,是我怎样也学不来的。你说,有这么一个为了社会未来如此默默付出,无私无畏的爸爸,能让人不自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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