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咪咪
五只小鸡中,有一只叫咪咪的,屁股开始粘白屎了,接著缩脖子打盹。邻居猫大婶告说,得赶快将咪咪隔离起来,免得其他几只也跟著拉白屎,最后一个不留。可咪咪一隔离就“啾啾”叫个不停,那绝望与寂寞,让人肝胆欲裂。
我决定让她归队,内心坚信她没病,就算有病也是大不了的小毛小病。
归队时,咪咪兴奋得又鼓翼又举项,还能与最健壮的大哥作模拟决斗状。于是我放心承认,咪咪确实有过病,而且是重病。不过,这本来就是好种,又是 |
|
俺老乡精挑细选的温州鸡,哪能说病就死,一病成瘟祸害哥们?
然而次日,咪咪的行动又开始落在后头了。这回,屁股的白屎已经变绿。我不知这是什么兆头,只希望把脏物弄干净事态就会好转。于是我伸手出去,准备为它清洁屁股。咪咪一见到我的手,就打起精神跟了上队伍。好象是在告诉我,她没事。
傍晚,咪咪不止缩脖子打盹,而且还两腿发抖,前后摇晃,一副就要栽倒的样子。
半夜,我举著煤油灯去探望咪咪。只见咪咪缩在角落里打颤,而其他四只,则在另一个角落相互依偎 |